“你该。本来你身体要是没问题,现在药效早就该退了,你昨晚在牢里确实受寒了。”

    傅昭宁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萧澜渊这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昨晚一开始我也不太确定那个人是什么问题,”萧澜渊解释,“但是我已经有防备了,吃下了你给的药才留在大牢里的。”

    傅昭宁又瞪着他,“你的意思是,怪我了?怪我的药不够好,还是让你受寒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萧澜渊赶紧搂住她,“我绝对不可能这么想,是那些人太无耻了,用了不少花招。”

    她的药当然是最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