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几乎要被男人强大的手劲给勒断了,但恐惧中,她完全感知不到痛。

    “沈晚辞,”薄荆州扣住她的下巴,眼眸里阴云覆盖,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中硬挤出来的:“就这么喜欢他?只可惜他不要你,你求上门他也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钰诚向来最重分寸,你觉得他会为了你,失态到不顾身份来插手我们夫妻床笫之间的事?”

    对上薄荆州遍布嘲讽的眼睛,沈晚辞绝望的想:不会。

    因为在她喊出薄荆州的名字之后,外面就听不到聂钰诚敲门的声音了。

    整个天地间,除了他们剧烈的喘息和争吵声,再听不到别的一丝一毫的声音。

    沈晚辞没说话,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崽子,恶狠狠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一片死寂中,门上的指纹锁传来读取的‘滋滋’声,下一秒开锁成功,聂钰诚推门进来……

    沈晚辞被薄荆州抵着,紧贴着门板,但聂钰诚还是进来了,可见是使了多大的力气。

    看清里面的场景,他紧紧皱眉,声音虽然温和,但态度却很强势:“荆州,你吓到她了。”

    薄荆州松开了沈晚辞,而女人正一脸凶狠的瞪着他,脖颈上还留着他刚才没收住力的清晰吻痕……

    如果手上现在有把刀,估计要直接往他身上劈,哪里半点被吓到的模样?

    薄荆州没接话,视线落在聂钰诚的手上……刚才他是用指纹刷开的门锁。

    豪门贵胄家的公子,情商是基本课程,而情商的第一课就是察言观色,所以即便薄荆州什么都没说,聂钰诚也第一时间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抱歉,当时比较急,没来得及删除。”

    这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妥,聂钰诚打开门,手指在触屏上操作几下,将自己的指纹从系统里删除了。

    薄荆州态度疏离,甚至连意思性的邀请他进来坐一坐的话都没有说,就站在玄关处,端着张送客的脸道:“这么晚了,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