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如此肯定,秦赫逸也松了口气,那东西一旦沾上,人一辈子都毁了,正好这时聂钰诚来了,他便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聂钰诚忙前忙后一晚没睡,一进病房就躺到了另一张空着的病床上,那累极后虚弱的样子,看起来比薄荆州这个病号更像是病人。

    薄荆州:“辛苦了,想要什么谢礼尽管提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行?”

    他就随口一问,但薄荆州那狗东西居然沉默了,认真思索了几秒过后,道:“不可以,我看你现在除了缺个女朋友,也没什么缺的了,不如我让阿辞给你介绍一个吧,马上又要过年了,别人都双双对对、儿女成群,你一个人怪孤寡的。”

    孤寡你大爷。

    要论杀人诛心,还得是薄荆州,谁介绍不好,偏偏要说让沈晚辞介绍,不就是怕他还惦记着她,怕他利用这次的人情提什么和晚辞有关的要求吗。

    而且这才六月底,四舍五入也入不到过年啊。

    聂钰诚不想搭理他,简单的说了一下那边的处理情况,便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。

    薄荆州:“忱晔呢?”

    “这个点,肯定是在家给言棘做早饭,”聂钰诚点了点腕表:“他让我跟你说,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,人在看守所里,他又不是你请的佣人,不能管了杀还管埋,让你自己善后,别耽搁他回去给言棘做饭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薄荆州抿着唇哼了一声:“死恋爱脑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整个病房都安静了,他扫了一圈,见所有人都看着他:“你们看着我干嘛?”

    聂钰诚和秦赫逸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:“死恋爱脑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晚辞在楼下逛了一圈,算着他们应该谈得差不多了,才去买了早餐准备上楼。

    “晚辞……”

    秦悦知从街对面飞扑过来,一把抱住她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