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湉万万没想到,客人会是贺行洲。

    他怎么来这边了?他什么时候来的?来这边又有多久了?

    陈湉脸上挂了一晚的笑容瞬间僵住,身子顿在了门边。

    “看到是我失望了?”男人慢条斯理地cH0U了一口手里的烟,略显深沉的眼睛看向陈湉,哑着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陈湉满脑子问号,根本没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话,更没注意到男人b往日更加沙哑的嗓音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    陈湉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,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他又看了多久。

    “大概,是你穿上这身儿下楼的时候?也有可能是你弯腰给别人倒酒的时候?”贺行洲放下交叠的双腿,倚靠到沙发椅背,漫不经心地回答她,只是那话听着实在不像是安慰人。

    未夹香烟的左手点了点头部,又笑着继续说:“刚喝了点酒,脑子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哪里是记不清,分明清楚得很。

    所以,那就是都看到了吧。

    明明一早就看到自己这副打扮,还要在二楼看笑话,戏看够了再大手一挥,招宠物似的把你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