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行洲是被一阵噪音吵醒的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古苑,按了按胀痛的太yAnx,昨晚模糊的记忆逐渐回笼。

    昨晚在微醺,他是不打算放过这只小兔子的,但他显然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   不过才和陈湉闹腾了一小会儿,嗓子像是着了火,头也越发难受,他靠在陈湉颈窝,眼皮疲惫地垂下。滚烫的气息洒在陈湉脖颈,陈湉这时候也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你发烧了!”

    可能是生病的缘故,内心深处的柔软被身T的疲乏和酒JiNg的后劲无限放大,贺行洲嘴巴贴着陈湉脖颈,蹭了蹭她颈间的肌肤,沙哑着声音说:“湉湉,我们回古苑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仰躺在床上,贺行洲脑子一遍遍地过着昨晚的画面,仍有些不可置信,他昨晚,是撒娇了吗?

    楼下“咚咚”的噪音再次打断他的思绪,贺行洲拖着仍有些难受的身子下楼,循着声音处走去,然后就在厨房看到了陈湉忙活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陈湉一大早起来就在跟这只J做斗争,她准备给贺行洲煲个J汤,但这刀不太锋利,剁起来实在费劲,刀落到砧板,这才发出一声声震耳的“噪音”。

    她听到身后的声音,扭过头,声音依旧清脆又有朝气:“你醒了!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?”

    “我打算给你煲个J汤,但是刀好像有些钝,是不是吵到你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贺行洲走到她身侧,抬起手臂打开顶层一栏的橱柜,拿出一把崭新的刀,笑着看向陈湉,“你用错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