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过挺多次,把他脸都气黑了。

    傅全瑛缄默许久:“他没揍你?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。”

    傅全瑛:“他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冯芜细想了想,吐了句,“一天一夜没理我。”

    傅全瑛冷不防被呛住,她喉咙发痒,难耐的咳嗽几声:“这么凶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妹妹,”傅全瑛声音里含了笑,给她出主意,“下次他再不理你,你就把他拉黑。”

    他会自己送上门求饶。

    冯芜没有这个熊心豹胆。

    她眼巴巴往窗外瞧,终于看见傅司九从店门口出现。

    男人站在店外,似乎往车内瞥了眼,他撕开烟盒,从里面磕了根烟咬进嘴里,打火机点烟时,他一只手拢住,瘦削的脸颊凹陷下去一块,痞坏的帅。

    冯芜推开门,结巴道:“家姐,他出来了...”

    “不用,不管他,”傅全瑛讲上瘾,“跟你谈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这怎么能一样。

    傅全瑛兴致勃勃:“家姐跟你说,小九早上脾气最好,你如果想让他办什么事,就挑他没睡醒的时候...”

    冯芜恍恍惚惚。

    这怎么感觉不可能啊。

    傅司九哪像脾气好的模样,何况还是未起床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