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现在都在看着,姓秦的书生要出事,禇家这污点,就粘牢了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。”禇栩沉吟出声,“这会肯定不能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不仅不能动手,还得向姓秦的赔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大堂人太多,消息封锁不住的,与其堵,不如疏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将他迎入府,当上宾对待。”

    “外人瞧了,哪还记得二弟污蔑姓秦的,只会说禇家胸怀宽广。”

    禇飞章嘴角扬了扬,“栩儿,你比弘儿要沉稳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若没这档子事,将秦书生收进府,凭他的诗才,咱们禇家的名声会越发广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了啊。”

    禇栩没说话,秦书生落禇家的脸面,再有才华,也留不得。

    “此事就交由你去办。”

    禇栩点头,一离开禇飞章的书房,就让人备车。

    在陵川,找个人对禇家来说,实在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前脚听闻消息,后脚就能查到他的落脚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客栈里,青年吹着茶水,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,津津有味的读着。

    伙计轻敲了敲房门,“秦公子,外头有人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青年放下书,脸上带着丝被打扰的不悦,他拉开门,往外走。

    看到禇栩,青年眉心微蹙,“你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