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禇家禇栩。”

    “我二弟冒犯了,我替他向先生赔个不是。”禇栩对着青年,端正的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先生的诗才,世所罕见,禇栩佩服。”

    “仅凭几句话,应难消除先生的郁气,还请随我回府,禇家定会让先生看到诚意。”

    禇栩说着又行了一礼,满脸真挚。

    “确定不是杀我?”

    “先生说笑了,禇家最重人才,绝不会对你不利。”

    禇栩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去便去。”青年仅思索一瞬,迈步就走。

    马车里,禇栩给青年倒茶,“先生,只知你姓秦,还不知道具体的名字呢。”

    “秦君。”

    禇栩倒茶的手微顿,这名字,还真是大胆。

    他会不会就是因为不愿意改,才跑出秦国的?禇栩在心里猜测了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禇栩接走秦君并没避人,很快,整个昌平县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学子们聚在一处,在探讨完文章后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: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秦君能活着出禇家吗?”

    “能吧。”说话的学子语气不是太肯定。

    褚弘的污蔑,到底让众人对禇家的印象减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