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具象化,后穴早已经麻木,耳朵里嗡嗡作响,这种麻木的快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舟游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,大脑告诉他应该就这样结束,身体却反其道而行,他的腰不知道是因为脱力还是故意,下塌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,胸部紧紧压着地面,腰腹几乎快要垂直地面,泥泞的下体令江芷谕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“主人...好厉害...操坏了...骚屄坏掉了...好棒....主人好棒.....”舟游一边痴笑一边低语,沉重的自尊终于被抛下,舟游只觉得解脱。

    后穴的玩具似乎没电了,江芷谕觉得有些扫兴,欣赏舟游崩溃是一件比中彩票还有意思的事情,但显然舟游还沉浸在被跳蛋玩坏的情景里面,不停的低语着他是贱狗、骚货之类的词汇,江芷谕挑了挑眉,扯了扯保留在外边的细线,果然惹得男人甜美的哼唧了一声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
    “自己扯出来。”江芷谕一巴掌拍在翘起的臀部,那里还残留着之前被她恶意打破皮留下的斑驳疤痕,一支苍白的手颤颤巍巍的从腿间伸出来,纤细的手指摸索到屁眼紧紧裹着的细线往外扯,跳蛋的大小带给他的存在感实在强烈,被肏透的穴道舍不得跳蛋的离开,努力的收缩着,奈何流出的肠液实在太多,滑溜溜的根本挽留不住,但舟游本就没什么力气了,跳蛋的尾巴刚刚从屄口冒出来,身体摇摇晃晃的就要倒地,不得已只能松手撑住地面,小穴立马又将跳蛋快速的含进去,舟游仰起头呜咽了一声,反反复复这么几次,舟游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或许是觉得自己没用,亦或是委屈,舟游把头埋进臂弯里轻轻的啜泣,很快又反应过来主人的命令还没有完成,他不敢看江芷谕,他知道江芷谕的耐心不多,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说不好又会被罚。

    江芷谕哪知道他的心路历程,原本愉悦的心情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消磨了个精光,皱着眉将线在手指绕了两个圈,手臂往后狠狠一拽,动作行云流水,毫不拖沓,就是舟游吃了些苦头,前列腺被快速的摩擦又让他经历了一个小高潮,滚烫的穴肉缴在一起,整个后穴都暖呼呼酥酥麻麻的,被跳蛋堵在里面的肠液终于得以释放,像女孩流白浆那般腥气又淫荡,舟游只是哆嗦了两下就发出了舒服的喟叹。

    “洗干净,带回去充好电。”跳蛋被丢在他面前,上面沾满了他的肠液,还有一些肠液打成的密集的泡沫堆叠在软刺中间,舟游吸了吸鼻子,虽然江芷谕不是第一次这样,拔屌无情,玩够了他就把他丢在一边根本不管他是死是活,但他今天就是觉得委屈,把他弄成这样连张纸都不给他递一张。

    “磨蹭什么?收拾好了就出去。”冷漠无情的坏女人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....主人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希冀自己的主人能察觉到他的难过,和从前不一样的委屈,现在他想钻进自己主人的怀抱,蹭一蹭她,舟游希望自己得到安抚,又在下一秒狠狠打碎了自己的希望,江芷谕有多恨他呢,如果不是杀人犯法,他早就死一万次了。

    舟游因为无力跌倒了一次,还偷偷瞄了一眼江芷谕,却自嘲的发现对方根本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,他扶着墙缓了一会,他庆幸江芷谕没有再催他,让他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。

    舟游关上卫生间的门,隔断了他和江芷谕的空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做过太多淫荡表情的脸,说过太多羞耻话的嘴巴,默默地低下了头,爱上江芷谕的他无法面对自己,鼻子酸酸的,几滴清泪从脸颊滑落。

    收拾好后,确认自己不再能看出任何异样,除了有些虚弱,对着镜子勉强的扬起一个微笑,又尴尬的低着头走了出去,江芷谕埋头写东西没有管他,舟游靠近拿起放在桌边的纸巾蹲着把他流出来的液体擦干净,安静的退了出去,就像他安静的进来一般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舟游看着屏幕显示的时间,原来仅仅只过去了一个小时吗?

    休息时间结束,同事陆陆续续的都醒了过来,办公区变得闹哄哄的,然后舟游看见手机上最近使用的软件是相册,点进去最下排好几张他的艳照,后穴好像又饥渴的瑟缩了一下,舟游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,想要退出相册却不小心点开了最后一张照片,羞耻的部位绽放在屏幕上,银色的贞操锁禁锢着勃发的阴茎,勒出一圈圈发紫的肉条,一条半透明的丝线垂在笼子前端,而这时,对面的同事看见他发红的眼尾以及急促的呼吸,关心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,脸色不太好。

    吓得舟游将手机盖在桌面,发出了一声巨响,办公区安静了一瞬,纷纷疑惑的看着舟游,他只得摇摇头说没事。

    正巧江芷谕敲了敲一旁的玻璃,大家的注意力才从他身上转移,舟游心里一颤,虽然这只是巧合,但他习惯于去感谢江芷谕的一切行为,让他痛苦也好,让他流血也好,他没发觉这种依赖已经逐渐偏离轨道。

    “十分钟后会议室开会。”

    舟游见过很多人想追江芷谕,毕竟从综合方面来说,她是一个漂亮且能力非常优秀的女人,更何况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内涵和修养就足够让人们为她臣服。

    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私下江芷谕会骂他贱货、骚狗,会干他的排泄部位,会揪住他的头发抽他耳光,会用鞭子把他抽的皮开肉绽,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承受,所以江芷谕身边永远只会有自己,哪怕那是作为一条狗,不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