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的嘴角微微cH0U动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反倒是杏仁状的眼瞳,在听到她的问句时缩成细线状。

    明显感觉到气温微微下降数度,唐洛樱不禁吞下一口唾Ye,直觉自己似乎说错话。

    「还轮不到你发问呢,不过,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。」

    「这、这是什麽意思──」

    一句话还来不及问出口,手臂即一把被青年提起。

    四肢仍遭到綑绑,控制权全落在青年手中,而他似乎也没有要替她解开束缚的意思,只是一个劲儿地拖着她往前走。被迫维持怪异姿势拖行一阵子,弯过两个转角後,终於停在一扇阖上的纸门前。

    「土方老师,我带人过来了──」

    「我、说、过、很、多、次、了,近藤先生!」

    还来不及向里头的人报告,青年的话便被如雷的怒吼盖过,隔着一道门直窜而出的咆哮,其分贝之大足以震撼整座房间。相较起唐洛樱略显苍白的脸sE,青年则镇定地滑开房门,把他口中的人给带进去。

    「你这是作什麽,总司?」

    「不是您叫我带人过来的吗,土方老师,难道您忘了?」被土方称作总司青年,蛮不在乎地回答。

    「你没看到我和近藤先生讲话,等一下再过来──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尽管语调b方才平缓,但字行间仍藏着难掩的怒火。

    几乎是被对方扔进房间里的唐洛樱,浑身正因不慎碰撞而发疼,在榻榻米上躺一夜的背脊更是酸痛不已。狼狈垂首的她,此刻犹豫着是否该对这些人提出抗议。

    问题是,她需要的是时机。

    「别这样,阿岁,还有总司,」近藤先生开口,「怎能对姑娘家这麽粗鲁呢?真是的!不好意思啊,我先帮你松绑──」

    「谢、谢谢!」

    眼见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,解开整晚的束缚,唐洛樱感动得快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