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童那天作画到很晚。改了又改。烈马红鬃大概飞成了他期待的样子。他才觉出饿来。

    昨天多做的饭,虽然平白无故多喂了个食客,总算还有剩,经了一夜,骨子硬了,可炮制了。肖童放纵自己一把,将一刀肥肉全熬了油,就着新鲜火辣的猪油将剖了籽的彩椒切丁烫焦皮,旋下米饭,炒到粒粒莹亮时,注下只用小麦和黄豆熬出来的淡宝石红酱油,大火灼匀,出锅。

    他左手汤勺右手木筷正吃得不亦乐乎时,楼梯响,一双大脚踩下来。

    肖童石化。

    不、不是说先住外面的吗?为什麽会在家里的?

    楚战国觉得这小孩儿连僵都僵得毛茸茸的,嘴角不由得上翘。这个笑在肖童的眼里更加邪恶。他抖抖缩缩的想问个情况,楚战国已经腿一迈在肖童侧后方坐下。两条大长腿夹着本色的木头椅子。肖童觉得自己都被这双长腿夹着,下身更湿了。完全控制不住。完蛋了。这样连逃跑都做不到。完全都不能站起身来啊!

    “这做的是什麽?”楚战国往他饭碗里伸头,黑亮的髦发好像要蹭到肖童脸上一样。肖童条件反射的就把碗和勺都往他面前让,然後就……

    撒了。

    碗撒了,但幸好楚战国速度快,握住了勺子。

    和勺子上肖童的手。

    线条这麽舒服,陷在手里温香暖玉,而且是颤抖的,抖得楚战国手心里都酥酥的麻,像细小的电流般一直跳到心里。他把臂膀锁得再紧一点。肖童半个人在楚战国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肖童现在半边身子完全是麻的,好像血液和肌肉到那里都停止了功能。半瘫了。本来就容易出事的下体更加如同泥潭一样。他感觉到巨大的恐惧,但是连恐惧本身都是瘫麻的。而一种酥痒、背德的愉悦和噬人的空虚则从腿间席卷全身。

    楚战国拿着他的勺子吃了口上面剩余的饭粒。居然很香。真TM的香!浓香满口,咬劲又刚刚好。以至於楚战国竟然对泼掉的那碗饭可惜起来。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”,他对着小孩儿吓到半死的嫩脸竟然想起这麽两句话,竟然就笑起来,朝着花瓣一样微张的嘴就亲了下去。舌头霸道的伸进去,攫取香甜。这个身体是娇软的、颤抖的、不愿意的、畏惧的,因为畏惧而连推拒都无力,软软的一直在抖,睡衣棉布料子摩挲在他身上,温软中一些些儿的经纬粗糙,让他整个人都更兴奋了,手直接伸进小孩儿的裤档里。

    摸到了一手的湿。

    那种温滑的黏湿让楚战国只有一个想法:

    日!

    他粗暴的把肖童推在餐桌上。肖童软微的呜咽在他脑子里轰轰作响。棉质睡裤被一把扯下,肥嫩的臀肉“啪”的跳出来。楚战国眼里全是白花花鲜嫩的肉,还有已经颤巍巍抬起头的小肖童下面,绽开了一朵花。这朵花粉嘟嘟的吐着水。

    楚战国想起了什麽,掀起肖童的上衣。肖童还想阻止,差点连衣服都被撕了。楚战国盯着掀起的宽大棉质睡衣里,细嫩的腰肉因为害怕和慾望而泛红,还有再上面,紧箍的一圈绷带。

    他抬手就把绷带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