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朕真的要哭。再有志气都要流个眼泪求个饶:“下次吧!先别……”

    毛哥不为所动,大手隔着丝袜捏朕的臀肉。

    他给朕穿上的丝袜。还夸朕腿长又直,穿得比很多女性都好看。朕并不觉得这是夸奖。

    “那,多给朕用点药!”眼看他已经不可能停止了,朕退而求其次。

    丝袜被扯破了好几个大洞,糊满了精液和润滑液,朕的体内还在往外流着白浊。两个乳头红肿隆起,有枣子样大。冰锐的针尖就对准它,一下就要穿个通透的样子。

    别说乳环了,朕连耳环都没用过。谁敢给龙体开洞?唉!现在也说不得了。

    至少,多打点药,朕迷糊过去了,就不会那麽难熬。

    “我的小宝贝儿,”毛哥一脸宠溺到不知该怎麽办的样子,“虽然也爱听你隐忍的呻吟,不过有那麽一次痛痛快快的哀叫出来想必也是很动听的吧!”忙忙的将鸡巴再埋进朕的身体里,亲手紧紧捏起朕的乳粒,招呼旁边的打洞师:“动手。”

    朕很希望穿洞针能打到他的手上。如果上天没有听从朕的愿望,那一定是积累了更多的报应,要让毛哥承受。

    针刚扎进朕的乳头时,其实朕什麽感觉都没有,但是肉体已经自动的紧张、肌肉收缩。毛哥发出很舒服的呻吟,在朕体内进行发狠的冲刺。

    之後疼痛才上来。朕直着脖子,叫破了嗓子。肠壁紧紧的扭在一起。他根本再冲不进去,直接抵着肠肉射了。正好是朕要命的软肉上。

    我们很久都没能说话。抱着。确切的说是他抱着朕。朕没有四肢。感觉不到四肢。只感觉到跟朕相连的他的身体。两个身体皮肉接触间滚滚都是热汗。

    打洞师拿着工具僵在边上,不知道要不要继续。毛哥透过一口大气,摸了摸朕打了洞的乳头,多珍爱的样子。每一分触摸都激起疼痛。那麽敏感的地方穿了洞以后就像是剥了皮一样,吹口气都会疼。

    他揪起朕另外一个乳头,万分珍惜而垂涎的对打洞师道:“干!”

    就像世界上只有两只大闸蟹吃得只剩一只那麽珍惜。像再不吃怕下一秒钟就被人家抢了那麽垂涎紧张。

    朕心中也只有一个字:干!

    第二个乳头打完洞后,他又被夹射了一次。

    毛哥他说他很可惜朕只有两个乳头,但是没关系朕还有十个手指头,他想试一下是不是每次都能这麽爽。

    朕看他如看一个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