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京都的天冷得刺骨,温椿南又格外畏寒,于是老实呆在督主府,偶尔去花园亭子小憩一会儿。

    他浑身都是娇骨头,夜里伺候了督主大人,第二日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。

    往往都是沈兆峻下了朝,去富华斋买了一盒椿奴最爱的枣泥酥,糕饼的香味加上男人轻声细语的呼唤,身子疲软的温椿奴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
    男人低头在椿奴脸上轻轻咬了两下,笑道:“椿奴是小猪么。”

    温椿南醒时心情不好,脾气大,噘着嘴抗拒男人的亲吻与玩弄,要不是督主夜里缠着不肯放过他,他也不至于这般难受,腰肢跟断了一般,臀肉上疼得厉害,满是挨打的巴掌印,红艳艳一大片。

    沈兆峻取来药膏,挖了一大坨在手心上化开,掀开椿奴的被褥。

    “屁股撅起来。”

    冰凉的药膏尽数涂抹在浑圆的臀肉上,清凉扑鼻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,大抵是有些冷,温椿南哼哼唧唧乱蹬,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趴在床上。

    沈兆峻捉住乱蹬的白嫩脚丫子,沉声:“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“不嘛。”温椿南无师自通的学会蹬鼻子上脸,仗着督主对他温柔两分,就可劲儿作,“想吃辣锅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许太医特意嘱咐了,这几日要在饮食方面格外注重清淡,腥辣的吃食一律都不能用。

    温椿南气鼓鼓,偏过头去把自己裹进被褥中,不肯再搭理沈兆峻。

    坏人!

    天冷时吃一顿辣锅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,适宜蔬菜放进去烫熟,再涮上两盘嫩羊肉,温一壶小酒,滚热的汤汁顺着食道滑进肚子里,吃得浑身发热,什么寒气病气通通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出来。”

    沈兆峻手里拿着木匣子,从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,玉势顶端是圆勺,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,这物件原是用来清理宫腔残留的精液淫枝,如今用来上药正好。

    用圆勺挖了满满的乳白色药膏,温椿南见状更加不敢出来了,他知道这东西的滋味儿,不仅能给磨肿的宫腔消炎,还能滋养嫩屄,让嫩屄更加紧致。

    但也有一个坏处,药膏内含有极重的催情香,一旦在宫腔内化开,就是花楼的妓子也受不住,只能躺在床榻上淫叫,乞求恩客赏赐一汪浓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