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肉上还滋滋疼得厉害,温椿南直到被吊在房梁下,才收敛了脾气,他呜呜两声想要求饶,然而沈兆峻却不想听椿奴发出声响。

    略大一些的木器将口腔填满,津液顺着嘴角滑落,那双杏眼中满是畏惧,身上不着衣物,布满巴掌印的红臀在空中摇晃,像极了花楼卖身的妓子。

    长时间的调教让嫩屄愈发淫荡,即使身子受疼,也能不知廉耻吐出淫汁,湿漉漉糊在屄上,叫人忍不住上前去抽两记。

    事实上,沈兆峻便如此做了。

    细长的竹鞭抽在嫩屄上,温椿南挣扎着想要逃,但下一记稳稳当当落在骚蒂子上,疼得椿奴直打哆嗦。

    “还敢躲?”

    竹鞭疾风厉雨般抽下去,一下接着一下,泪珠滚落,温椿南蹬着腿,惨叫声堵在咽喉中,新伤添旧伤,显得整只臀肉惨极了。

    疼痛不断加重,似乎永无尽头。

    沈兆峻盯着那口嫩屄,下手又快又重,肿起一道道红痕,估摸着将要破皮儿了才停手。

    “还躲么?”

    温椿南呜呜叫唤,连连摇头,心中升起悔恨,但更多的是不服气。

    凭...凭什么这样罚他,他又没做错事!

    孤身一人在京都,日日受到约束,连睡觉用膳这样的小事都要管制,一向自由自在的温椿南早已不满,他总有一日要逃出去。

    手指戳进嫩屄中抠挖,温椿南闷哼一声,臀肉又忍不住左右摇晃起来,这么一折腾,骚屄中的手指难免会触碰到敏感点,闹得那只浑圆的臀肉抖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沈兆峻往臀肉上扇了一巴掌,方才挨过一顿打的屁股青紫一片,于是温椿南挣扎的愈发厉害。

    “别发骚。”督主呵斥。

    温椿南委屈,他...他才没有发骚呢。

    沈兆峻取来一盏红烛,烛芯燃烧时响起噼啪声,在静谧的内屋格外响亮,大抵是猜到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何种惩罚,肥嫩的臀肉紧绷着,连带着骚屄也缩了缩,一副听话温顺的模样,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嚣张跋扈。

    炭盆燃烧时升起的浓烟扑在嫩屄上的滋味已经不好受了,热气顺着微张的嫩屄钻进宫腔,叫吊起来的浪货欲仙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