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把它蹬一边儿去,灌了口苏打水满哪儿找手机。

    他翻了半天才从扔进洗衣机的裤子兜里把手机摸出来,想给覃最打电话,想起来自己压根儿没他电话,微信也没加。

    正有点儿茫然地准备打给江连天,问问覃最是不是找他妈去了,房门外一阵“稀里哗啦”的钥匙声,覃最拎着一兜面条和两株芹菜,带着八月份上午的热气腾腾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买面去了?”江初靠着门框松了口气,看这模样应该是没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这口气还没松完,他本来还有些模糊的记忆画面,因为见了覃最的脸瞬间加倍清晰,一丁点儿没带忘的。

    甚至包括昨天的手感,和最后自己那句“挺大的”。

    操。

    还挺大的。

    江初你是不是有病,对一个受到严重打鸡的青春期来句挺大的!

    他一阵尴尬,讪讪地想说句什么,覃最跟对着他的目光,面无表情地换上鞋,拎着他的面条和芹菜往厨房走。

    “还吃面啊?”江初脑子一轴,无话可说地来了句。

    覃最停下脚步看他一眼,江初立马一脸诚恳:“特别好,我今天就想吃面条。”

    周腾绕过来蹭蹭覃最的腿,也喵喵两声。

    覃最弯腰摸了摸猫,没搭理江初,去厨房洗手下面。

    江初摸摸鼻子,转身去洗漱。

    洗漱完回来,江初还是不太放心。

    他刚撒尿的时候试着攥了自己一把,差点儿嗞到旁边窗台上。

    万一真给覃最造成了什么伤害,他再不好意思开口自己忍着,忍出毛病了,下半辈子就废自己手里了。

    “覃最。”江初咬了根烟,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,“你那个,要有什么不对劲儿的,得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