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之间,教室里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开学初篮球场上的事,恒安中学几乎人尽皆知,如今江画这一举动看在一班学生眼里,摆明了就是又来找麻烦。

    没等越歌开口,第二排的何毕先站起,伸手就要推他。

    江画瞪去:“你敢碰我?”

    何毕动作一僵,还真就没敢去碰。

    家世背景确实会影响一个人在学校的地位,尤其在已经生效过一次后。

    上星期,用篮球砸晕江画的体育生直接被开除学籍,至今前途未卜,因为那体育生在学校里挺有人气,这事在恒安中学被传的沸沸扬扬。

    之前只传闻江画家里有钱,一身名牌,豪车接送,却不知道他家还有权有势,能干预到学校的处分。

    第三排的陈浩然在后偷偷扯何毕,何毕咬咬牙,一脸不忿地放下了手。

    他嘴里警告:“马上考英语,江画,你别搞事!”

    江画不乐意听这话,双手抱肩:“怎么?老师不是说,同组要互相帮助么。”

    他超后方黑板努了努嘴,嫣红的嘴唇勾走了几道目光:“我和他一个组,能给你讲,怎么就不能给我讲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,更像来找事儿的了。

    何毕攥紧拳头:“拿来,我跟你讲。”

    江画连连摆手,很是嫌弃:“你十名开外,大可不必。”

    何毕:“...”

    课间休息只有二十分钟,江画刚呛完白莲花的无脑拥簇,上课铃声又打响了。

   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期间,越歌的存在感被压的很低,他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江画低头看去,四目相对,眼神同时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