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被控制了,虹时戒备的向后退了一小步,试探道,“您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可算了吧,别糟蹋这两个字了。”

    冯烈儿歪着头极为轻蔑的看了虹时一眼,指着缩在床边仍然喃喃念着“他说喜欢我”的许夫人,直截了当道,“你俩自己说吧,她说你那玉佩是她与许庄主的定情信物。”

    “许庄主?”

    看到许夫人非但醒了过来,伤势都明显好了许多,虹时面上逐渐扭曲,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就要去揪许夫人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退下,”冯烈儿身形一晃便拦在床前,只伸出一只玉葱般的手指作势要点,虹时便脚下一顿,生生忍住了。

    显然,先前被一指点飞到嵌在墙上的那种痛苦,使得她对冯烈儿有着深深的忌惮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见她识趣,冯烈儿颇为满意的点点头,摊手道,“好了,你俩辩吧。”

    虹时面上一阵青一阵紫,憋了半晌,仍是摇头道,“我与她有什么可说的,她负我义父在先,毁他老人家在后,这样的毒妇......”

    “小贱人!”

    许夫人浑浑噩噩中抬头,一眼看见虹时,立刻恨的咬牙道,“一个下人收的贱民,还敢到我幽映山庄来撒野!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他!”

    说着,她挣扎着倾身上前拽了拽冯烈儿的衣摆,急迫道,“你,你帮我杀了她,我给你......”

    想了想,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拿出手的,犹豫了一番,仍是递出手中的玉佩道,“我将这玉佩给你!”

    “毒妇!”虹时看到躺在她掌心,碎成两片的云纹玉佩,顿时气得双眼通红,“玉佩还我!”

    冯烈儿拦在面前,虹时不敢轻举妄动,只得回头对束云白道,“恩公,那是我义父的珍爱之物,还请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撕了你的嘴!!”

    许夫人突然暴起,也不知道是听了虹时的话还是脑袋依然不清醒,她跳下床,还不待伸出手去掐虹时一把就踉跄摔倒,狼狈的趴在地上,伤口被周身的力量一挤压,顿时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束云白捏了捏眉心,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