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浓烈刺激带点咸味,滑入喉管,顺势点燃我脸颊两边。回应肆意翻搅我口腔的舌是我多年职业素养。

    宋先生手很大,一只便能揽住我腰。左手不容商量的按住我下腰,将本已贴近的下体挤压撵摩。

    欲望于无声处彰显。他无名指上婚戒发着光。

    一吻尽了,酒气仍萦绕我鼻腔。连同发热脸颊我脑海似也热化。恍惚间对视上宋先生狭长的眼,高挺鼻梁下薄唇开合,

    “去把衣服脱了。跪下。”

    糟糕。

    主子发话,将手上没来得及放下的包挂好,脱得溜光,我挺直身体跪在宋先生面前。

    宋先生心情不好。

    我盯着深灰西装裤的细密条纹,试图从混沌脑海中找出哪怕一条少吃些苦头的方法。

    然而都失败了。

    或许今天又是一个不眠夜。没能回应王先生嘱咐,我垂着头感到有些抱歉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,床上端坐的人站了起来。不紧不慢的走向我身后,脚步声稍作停留。

    我知道,这是在选待会要用的,道具,。

    鲁迅先生曾说过,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。

    我既不能爆发,因为宋先生是顾客,是上帝;也不能灭亡,因为我想活着,家里猫还没喂。

    所以我只能在沉默中等待,等待宿命般鞭子的落下。

    意料之外,鞭子并未降落我身。正红色粗粝尼龙绳自后颈垂下,缠绕过胸前,捆绑住大腿根,最后束缚住手腕。

    绳子粗糙触感令我皮肤发红,捆得有些紧。

    红绳宛若枷锁,使我只能用手掌支撑脚腕,挺身献祭般,展露胸膛肚皮,胯下之处也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