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真看着他的背影,虽然穿着身做工粗糙的粗布衣衫,依旧挡不住宽肩窄腰的h金倒三角身材和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。

    他很快入睡,发出均匀绵长的呼x1声,头边却放着把锋利的砍刀,B0发又不夸张的肌r0U安静蛰伏在小麦sE的皮肤底下,枕戈待旦,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简直是随时处于高度战备状态。

    有这样一尊守门神镇宅,祝真心下一松,整个人脱了力,坠入黑甜乡。

    人在持续高压的情况下,因着迫在眉睫的危机,反而能够勉力支撑。

    紧绷的弦骤然松懈,却很容易生病。

    这就跟两千米长跑之后,不能马上停下脚步,而应该缓缓绕着跑道走上一圈,让自己的心肺器官慢慢适应平复的道理一样。

    祝真忽视了这个常识,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,整个人便如同浇了油的火炉一样熊熊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明明没有做什么梦,意识却陷在一片混沌里,怎么也挣不出来,身上的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,Sh透了底下铺着的淡金sE稻草,脸上晕着两团不正常的cHa0红,本来粉nEnG的唇瓣失去水分,变得g裂。

    “祝真,祝真……”有人在极遥远的地方叫她,声音很好听很清润,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,她努力想要回应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那人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,凉沁沁的,对于被高热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她来说,无异于一汪救命的冷泉。

    在他收回动作之前,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,喉咙里咕哝出无力的央求:“别走……”嗓子又g又痛,单是说了这么两个字,便痛苦得紧皱了眉头。

    男人似乎轻叹了一口气,却T贴地顺了她的意,等到手心被她暖热,这才轻轻挣脱她,用毛巾浸透了凉水,搭在她额头冷敷。

    敷了大半个小时,等祝真再度昏睡过去,封绍放下毛巾,低声道了句“得罪”,动作小心地卷起她的衣袖,果然看见大大小小的擦伤。

    伤口没有得到有效的处理,手肘处的那块已经发炎红肿,她的高烧不退,除了忽然松懈心神,和伤势也有关系。

    封绍又拉起祝真的K腿,将右腿的义肢取下,发现断肢处已经磨得破了皮,有了化脓的迹象。

    一个nV孩子,身T素质算不上多好,却因为他的一句话,翻山越岭地找线索,受了伤也咬牙坚持着如约赶去救他,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累字,实在很不容易。

    他明白她逞强y撑,除了X格坚韧之外,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怕被他嫌弃,被他抛下。

    她想证明她是有用的,她能帮得上忙,而不是什么只会拖后腿的累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