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这关系到我要怎么称呼,我得先问问清楚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羊宿醉的头更痛了。

    这还没完,那边郭向文估计站旁边听着,听了片刻忽然有些疑惑地出声,“……什么上面下面?”

    傅羊木着脸听这两人在那边叽里咕噜小半会,之后郭向文估计还有点没回过神来,愣愣着说了一句:“我操?”

    “我操!”

    傅羊手一抖,把电话给挂了。

    打这么个电话的功夫,傅羊已经把昨晚断断续续回忆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就他说的那些话干的那些事,俞声竟然没烦得把他扔出去?

    傅羊有些悻悻。

    俞声也不知道醒没醒,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估计累得够呛,应该没那么早醒。

    傅羊有些许心虚地在俞声门前站了片刻,正想贴近听听俞声起了没,耳朵刚碰到门板,房门忽然被“咔哒”一声拉开了。

    俞声站在门后,淡淡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傅羊努力挂起笑容,“学长,早上好……”

    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几秒后,俞声面无表情地小声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俞声感冒了。

    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
    先是大晚上的穿着件薄外套吹了一路的风,回到公寓之后又折腾出一身热汗,之后洗了半个小时的热水澡,熏得整个人晕晕然,头发还湿着就睡下了,这么来上一遭,就是再好的免疫力都扛不住。

    俞声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,反倒是傅羊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急匆匆地抓了根体温计出来,实在是俞声上次发烧把他吓怕了,测过体温正常后才松了口气。